许佑宁懒得解释,拉着穆司爵坐下,打开医药箱。 “我说过,这一次,你别想再逃跑。”穆司爵笑了笑,粉碎许佑宁的侥幸,“许佑宁,你做梦。”
太阳已经开始西斜,会所外面寒风阵阵,气焰嚣张地呼啸而过。 相宜张嘴咬住奶嘴,大口大口地喝牛奶,最终没有哭出声来。
到了楼下,许佑宁下意识的在客厅张望了一圈,还是没有发现穆司爵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山顶最合适,也最安全。”
萧芸芸:“……” 许佑宁抚着小家伙的背,默默的又在心里跟他道了一次歉。
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不是那种细皮嫩肉的人,但还是在车里找了一圈,最后找到一个干净的手帕,给穆司爵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。 最好的方法,是逃掉这次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