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拒绝,“有些海鲜你不能吃。” “我可以……”许佑宁想拒绝,她不想给两只发|情的牲口开车。
陆薄言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:“你这么卖力,我怎么好意思继续睡?” 话音刚落,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车窗玻璃“哗啦”一声碎了。
穆司爵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许佑宁,替她换完衣服,他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不该有的反应压制住,就像压下一头在黑夜中蠢蠢欲动的兽。 “解释?”康瑞城的笑意里没有丝毫温度,“好,我就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就在这时,陆薄言和穆司爵带着行李走过来,穆司爵的脚步停在隔壁那幢木屋前:“许佑宁,过来。” 康瑞城对她的抗拒视若无睹,瓶口按在她的后颈上,瓶子里的无色液体缓缓注入许佑宁的体|内。
半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别墅门前,许佑宁大概是感觉到了,眼睫毛动了动,穆司爵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她推向另一边,自己先下了车。 “前几天碰了水,有点发炎,我担心在飞机上会碰到,所以用纱布包了起来。”许佑宁拆了纱布,看见伤口已经结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