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雪莉给康瑞城发了一条微信，陆薄言死去的照片。

电话接通后她听到萧芸芸的声音。

两辆车子在地下车库迟续加速，拐弯处强烈的刹车声，地下滑出一道强烈的刹车印。

“他”指得是老查理。

虎毒不食子，但是老查理从未顾及过任何亲情。十年前，他就想杀害自己的妻儿，十年后，他又差点儿害死自己。

顾子文一笑，“我是这位顾总的哥哥。”

唐甜甜看看镜子里的自己，淡淡的红色就像被稀释的血。

“我没事了。”

“好 。”

唐甜甜转头看向窗外，她不知道，几小时后，飞机就会降落在机场，只是，他们的目的地不是J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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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伸出手指，在车窗上缓缓写下苏雪莉的名字，只是写到“苏雪”的时候，他就停止了。

“我问问妈妈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做。”

来人正好，她还有账要和康瑞城算。

康瑞城一眼看穿她的想法，“不用担心，这张脸没有那么丑。”

她用力捂着嘴，不想让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听到，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的悲伤。但是她忍不住，巨大的悲伤奔涌而来，似是要将她淹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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