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 有人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,她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,可她来不及探究,她几乎是爬向江少恺的,颤抖着手帮他捂住伤口,鲜血却还是染红她的手,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。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陆薄言怒极反笑:“理由呢?”
陆薄言夺过苏简安手里的车钥匙往后一抛,把苏简安推到副驾座上,“啪”一声关上了车门,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,帅气非常。 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
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 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,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:“别生气,我下次会注意点。”
他点点头,进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办公室。 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脸颊,似乎也困了,闭上眼睛,就这样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