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意外的话,瞬间转移了所有记者的注意力。
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,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,刘婶也终于上楼了。
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苏简安又看窗外,“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。”
唐玉兰和一帮太太正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打麻将。
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
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说完,他起身上楼,唇角似乎噙着一抹满意的笑,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,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苏简安向来抗拒陌生人的碰触,偏头躲过,然后攥住男人的手,一扭,男人的手掌翻转过来,痛得哀嚎大叫。
苏简安也知道这很难得,一直记得庞先生夫妻,但出国后就失去了联系,直到和陆薄言结婚,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才又碰上他们。
苏简安看她一脸惊奇,不由笑了:“这么多年追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?干嘛弄得好像老姑娘第一次有了追求者一样?”
“十几年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苏简安眸里闪过无措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她感觉到双颊热了,深吸了口气,抬头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只是问你什么时候睡觉!没有要你睡书房……”
“你忙吧。”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
但苏简安还不是很会换气,过了一会她的呼吸就渐渐变得急促,陆薄言深深的吻了她几下,然后松开她。
苏简安叹了口气,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她的小手被纳入了熟悉的掌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