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你过去。”他说,“这个时候你一个人开车不安全。”
“简安,”晕晕乎乎间,唐玉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你在哪里?”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最后那半句,洛小夕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“不用这么急。”陆薄言的目光里弥漫着一片沉沉的冷意,“我倒想见识见识,什么人敢觊觎我的人。”
出了房间,她才开始打量这间公寓。
国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?
进了电梯,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“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。”
她虽然高兴,但也疑惑:“王洪的案子呢?”
年轻的女孩子好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:“那你可以介绍我们认识吗!我喜欢他!我叫梦梦!”
她坐上去,长长的吁了口气,一身干练职业装的Candy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紧张啊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每天败个百八十万,这个家还不会垮。”
陆薄言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。
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,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。
除了她,床上没有第二个人。
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