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囧了个满脸通红,忙缩回手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,继续看电影。 她还来不及说,陆薄言忽然轻轻咬了咬她的唇。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看不出是戏谑还是真的微笑:“你不是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让我走吗?还顾得上跟我说话?”
原来,她喜欢的是江少恺? 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,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,突然又不想流汗了,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。
哎,陆老师……其实也是挺浪漫的啊。 江少恺“来汤不拒”,边喝边说:“对了,你听说没有?绑架我们的那个凶手,在看守所里被打成了重伤,差点死了。”
“比你早一点。” “……”
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,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,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…… 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,头一低,眼泪“啪嗒”一声落了下来。
陆薄言回来了!!! 像他就在身旁。
陆薄言双手环胸,似笑非笑:“你不怕我又做什么?” 苏简安正盘算着自己能不能对付这两个人的时候,司机突然带着两个保镖出现,迅速把两个男人拖到了一片小树林后面,惨绝人寰的哀嚎声旋即传来……
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 她挣扎着一坐好就偏过头看着车窗外,一脸不愿意和陆薄言说话的表情。
没错,严格来算,这不算是洛小夕的纠缠,是他自己答应的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开出了一个常人无法拒绝的价码:“两万一个月,预付你薪水。”
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,一抹危险掠过去,但随后,他黑沉沉的眸里只剩下厌恶。 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
“这个地方我知道。”司机说,“不过就是有点远,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。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
苏亦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攥着方向盘的力道逐渐松开,声音也恢复了正常:“没什么,你进去吧。” “好!”苏简安肯定的点头,“妈,我肯定不输给她们!”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 “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,冷漠、倨傲、不近人情、不讲道理,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。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,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,他都做了,对我还很好。其实我知道,他这样的身份地位,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,但我们结婚后,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。
此时,救星还坐在江边的长椅上。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“他让我瞒着你。”陆薄言低头解决着蛋糕,“你别再问了。” 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苏简安突然用力,抓紧了他的衣服。 “你上班要迟到了!”洛小夕捏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吼。“在梦里笑得那么甜,是不是梦见你们家陆Boss了?”
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 “苏简安,我知道你是故意的。”苏媛媛坐在沙发上,压低声音恶狠狠地看着苏简安,“我也可以明白地告诉你,我的伤早就好了,我的脚根本不痛。”
那时候她刚回国,苏亦承的公司也完全上了轨道,苏亦承渐渐有了休闲娱乐的时间,周末总是说要去舒展筋骨挥两杆。后来又有意无意透露给苏简安:“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薄言哥哥也经常去,我碰见过他好几次了。” 陆薄言和苏简安以及韩若曦之间的三角恋,A市恐怕没有人不曾听闻,助理生怕韩若曦在苏简安的衣服上动手脚,死死盯着她,事实证明她想多了,韩若曦真的只是看了看就还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