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
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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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祁雪纯硬朗的气质截然不同。

他抓住这一道希望，问道：“祁雪纯，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？”

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

“我找人做事，从来不会亏待。”程申儿说道，“我要你查一个人。”

祁雪纯将纤细的右手伸了过去。

程申儿想跟着出去，却被程母叫住：“申儿，这是自家公司的事，你留在这儿照应。”

“谢了。”蒋奈看了他们俩一眼，转身离去。

“你让我陪你演戏？”司俊风挑眉，也不是不可以，“有什么好处？”

不少听众点头。

白唐一时语塞。

“你要我怎么帮你？”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，半眯着双眼问。

“滚！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，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
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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